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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找到少年暴力基因 捣蛋鬼变成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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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科学新闻》报道,如今,在许多国家,学校暴力日趋严重,如不加以控制,大有愈演愈烈之势。长期以来,科学家一直试图揭开学生暴力行为后面的谜底,以便让家庭和学校对此进行适当干预,避免让孩子误入歧途。科学家的最新研究发现,一种称为MAOA的基因可能从中作祟,是造成儿童和青少年暴力行为的“罪魁祸首”。

捣蛋鬼变成好孩子

一些人遗传的MAOA基因会影响其大脑发育,可怕的是,这种影响是负面的,让孩子逐渐具有暴力倾向。因此,了解MAOA基因就成了科学家面临的一个重要课题。研究还发现,教育不当也会刺激孩子的好斗心理。

15岁的亨利可谓是个“问题少年”,经常同别的同学打架,欺负女生。老师也会因亨利在课堂上捣乱,经常将他赶出去。高年级的学生有时会在教师走廊取笑亨利,骂他是性变态,讥讽他应该重返幼儿园接受教育。而一回到家里,接到老师“小报告”的父亲又会对亨利大加训斥,母亲则在一边低声抽泣,对儿子恶劣品行无可奈何。

亨利很喜欢宣扬暴力的录像,经常从网站上下载暴力图片,并公开表达对1999年科罗拉多州哥伦布校园枪击事件凶手的羡慕之情。那次事件共造成12名学生和1名老师遇害身亡,2名行凶的学生随后自杀。2001年,亨利的人生发生重大转折。在亨利所在学校校长的坚持下,亨利和父母开始从休斯敦著名心理医学斯图亚特·特维罗夫那里寻求心理治疗。在治疗过程中,特维罗夫对亨利的心理进行了深入探究,他发现这个小男孩对父母充满怨恨,并将自己视作被动的受害者,认为在遭受折磨时应予以反击。

然而,当亨利发现父亲正在同其根深蒂固的问题做斗争时,他愤怒的情绪开始减轻。根据特维罗夫的建议,亨利开始接受武术训练,到一所社会环境更为健康的学校就读。如今,亨利的学习成绩逐渐提高,对女孩子也开始有好感。亨利的故事突出了一个日益受到科学家关注的话题:随着逐渐长大,同所有儿童一样,“捣蛋鬼”会对社会和生物因素的影响做出各种反应。在这一过程中,有些人的成长道路充满坎坷,并最终走入死胡同;而有些人暂时遭遇过黑暗,但最终走向光明,比如亨利。特维罗夫说:“暴力是一个错综复杂的问题。暴力行为总是有各种前提,而且永远都不会是一个原因造成的。”

科学家找到了“暴力基因”

美国全国心理健康研究所神经学专家安德里亚斯·迈耶-林登伯格表示,冲动引发暴力的基因风险可能来自于大脑。迈耶-林登伯格领导研究小组对142名白人成年人进行了研究,这些人均遗传有一种特殊基因的两种常见版本,这种基因能触发大脑分泌一元胺氧化酶A(MAOA)。这种酶控制着大脑一种重要化学物质的供应。其中一个变种会让MAOA在大脑中活动减弱,造成5-羟色胺浓度升高。若这种“化学信使”过多,便会打乱情绪和冲动的规律。另一种基因变体会引发剧烈的MAOA活动,令5-羟色胺浓度偏离正常水平。

在迈耶-林登伯格的研究中,缺乏MAOA基因的57名男女表现出一系列神经特征,这些特征显然会削弱一个人控制感情的能力。研究人员对这些志愿者的大脑扫描显示,通常情况下,大脑内部结构小涉及情感控制。这种影响在男志愿者身上体现的更加突出。当同样的志愿者在看到不同的面部表情和回忆起感情经历时,他们大脑中两个同情感有关的结构——杏仁体和海马状突起——表现得异常活跃。而在一项要求其自我约束力的电脑测试中,大脑前额控制冲动的区域则不活跃。

相反,MAOA基因强的志愿者对情感输入反应不强烈,而对与冲动控制相关的活动则反应积极。科学家在最新出版的《美国科学院学报》上报告称,大脑的这些反应表明其对情感和冲动更强有力的控制。英国伦敦精神病学研究所心理学家特里·默菲特表示,受MAOA基因影响的大脑在没有暴力行为的人群身上同样存在差异,这就提供了“与基因决定暴力行为论调截然相反的证据。”2002年,默菲特及同事首次报告了少年时受过虐待、MAOA基因弱的人,出现暴力和违法行为几率高的情况。

不可忽视个人与环境因素

此外,儿童发育专家也在积极探索个人和环境因素对暴力行为的影响。美国杜克大学心理学家肯尼思·德格领导的一项研究对来自三个中西部地区的585名男女志愿者的心理状态进行了研究。他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回报敏感性(reward sensitivity),这个特性是衡量一个人对直接、积极的回馈的需要。冲动是造成这种特性的原因之一。不到半数的志愿者被认为具有较高的回报敏感性。德格表示,志愿者在回报敏感性方面的变化会在21岁时开始显现。21岁以前,那些在成长过程中情感阴暗,父母经常出现暴力、犯罪和物质滥用等问题的年轻人也表现出高回报敏感性。这种模式在男孩中间尤为明显。

在过去25年里,俄勒冈社交学习中心心理学家杰拉尔德·帕特森及其同事注意到,一些父母和孩子之间关系极为恶劣。他们的日常交流仅限于母亲要求孩子遵守某条规则或要求,而一旦孩子拒绝遵守,最终父母只好放弃。长期研究表明,这些强迫性交流会孕育儿童和成年人的好斗性。

帕特森和多伦多大学心理学家伊萨贝拉·格拉尼克认为,这种影响最好应被理解为一种动态系统,这种体系趋向于稳定模式,但在关键时刻遇到压力时能做出改变。动态系统原则已被用于检查儿童如何学习走路及控制身体等行为。在今年1月出版的《心理学评论》杂志上,格拉尼克和帕特森描述了探究暴力和违法行为的发展,这些行为都来自于对儿童同父母交流的长期跟踪结果。

此项研究显示,在那些有暴力行为孩子的家庭,父母与子女的强迫性关系有两种类型:相互敌对和过分纵容。格拉尼克领导了一项针对据认为存在严重自制问题孩子的研究,其中一些孩子有时存在性格偏激或沮丧等问题。该研究涉及33个孩子,每个孩子及其母亲来到一个研究实验室,用时4分钟讨论家庭问题。当谈话进行了2分钟后,研究人员会敲门提醒他们还剩下2分钟,要求他们尽快“达成圆满结局”。设置时间限制的目的旨在迫使每一组谈话对象进入日常面对压力时的状态。

这时,母亲和被研究人员认定举止冲动的孩子之间的敌对状态出现明显升级,相反,那些有时失去理智但平素性格内向或看上去沮丧的孩子的母亲一般会保持平静,最终同意孩子的立场。研究人员表示,这两种模式都代表了一种交流活动,这种交流已变成一种难以打破、宣扬好斗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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